位置:“或许你可以找药研,他能帮我证明。”

“找我?”药研藤四郎语气平静地从角落里走出,而与他一道的是宗三左文字。

除却第一天见面后,百鸟基本就没有怎么看到过宗三左文字,就算看到,粉发的付丧神大多时候都和自己的兄弟在一起,神情宁静而不带着太多忧愁。

“你们怎么过来了?”压切长谷部皱眉。

“当然是因为你的反应。”宗三左文字垂着眼,眼尾带着缱绻的绮丽。

“我可不记得最近有什么活动需要取消出阵,原本想提前问问你,现在看来……的确出问题了?”药研藤四郎接上。

织田组的关系相当复杂,和明显亲近的伊达组不同,他们之间平日里很少会主动凑在一起,偶尔还会开点嘲讽,但也不能说关系差。

就像是此刻,他们比本丸的任何人都先意识到压切长谷部的隐瞒。

宗三左文字在这个过程中观察了一下百鸟此刻相当显眼的异色瞳孔,三日月宗近说红色不适合白色的鹤,但是当白鹤染上红色,的确更容易让人产生将纯粹染上其他色彩的欲丨望。

虽未刻意避开,但是宗三左文字的确有意无意减少了近几天出门的行动。“鹤丸国永”过去也在织田手中待过一段时间,同样知晓宗三左文字所纠结之事,看到他必然会联想到笼中之鸟,宗三无意引起他人负面的思绪,不碰面自然是最好的。

可惜现在依旧凑在了一起。

和最初不同的色彩,以及原来这位“鹤丸国永”并未表现出来的不同,在此刻透过双眼展现。显而易见,问题就出在此时此刻,有什么东西引起了他的本能厌恶。

鹤丸国永很少会对什么表现出过于紧张的态度,千年的时光同样在他身上显现出痕迹,他热爱惊吓,但是他的对生活的态度却不激进。

但是唯一让鹤感到不满的,就只有自己的自由被禁锢。再配合上刚才隐约听到的对话,药研和宗三基本上也就明晰了情况。

“所以,到底发生了什么呢?”宗三左文字用着他往常的语调开口,少见的透露出了平日里冷嘲热讽下的锋利。

压切长谷部的工作涉及到了这个本丸的方方面面,审神者不在之时一切内务外务都是由他兼手处理的。所以他必然有其他刀剑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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